清晨,长安城的晨雾尚未消散,宛如一层轻纱笼罩着这座古老的城市。然而,在太极商盟的摊位前,却早已炸开了锅,喧闹声此起彼伏。
只见虎娃头顶着一顶用蒜辫精心编织而成的“商战头盔”,手中高举着一个会冒黑烟的大蒜喇叭,扯着嗓子大喊道:“王掌柜搞鬼啊!他竟然说咱们太极商盟的布帛会掉色,药材也全都是假货!”
他的声音在晨雾中回荡,引得周围的百姓纷纷侧目。人们好奇地围拢过来,交头接耳,议论纷纷。原本准备咬一口手中胡饼的人们,也都停下了动作,面露疑惑之色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男主却不慌不忙,从药箱里掏出块雪白的布帛,往虎娃脸上一蒙:“来,咬一口。”虎娃瞪大眼:“师父!这是裴姐姐的货!”“咬!”男主一声令下,虎娃狠狠咬了一口,松开嘴时,布帛上连个牙印都没留,更别说掉色。“瞧见没?”男主举起布帛,“要是假货,早被这小崽子咬成碎布条了!”
药材这边更绝。苏挽月端着两碗药汤走上前,一碗是商盟的黄芪党参汤,金黄透亮;另一碗黑得像墨水。“这碗是王掌柜‘友情赞助’的。”苏挽月挑眉,“说是大补,实则用烂树皮熬的。”话音未落,虎娃端起黑汤就要往嘴里灌,吓得男主一把夺过:“小兔崽子!这能喝?!”虎娃嘿嘿笑:“师父,我想表演‘壮士断腕’,证明咱们的药才是真家伙!”
商霸们见一计不成,又生一计。他们雇来几个“灾民”,在商盟摊位前哭天抢地:“互助金根本没发!我们全被骗了!”男主摸着下巴笑了,冲虎娃使个眼色。眨眼间,虎娃不知从哪牵来头戴着墨镜的牦牛——正是吐蕃达娃学徒的宝贝坐骑。
“各位看好了!”虎娃一拍牦牛屁股,牦牛“哞”地叫了一声,从背上的转经筒里哗啦啦吐出一沓借条。“上个月张记茶商遭了水灾,互助金五十贯;李婶的豆腐坊失火,二十贯……”虎娃边念边展示借条,最后掏出个小本本,“喏,连王掌柜家的小厮借十文买蒜香馒头,都记在账上了!”
围观百姓笑得直不起腰,有个老汉指着“灾民”喊:“你们的戏服都没换干净!袖口还沾着王掌柜家胭脂铺的花粉呢!”“灾民”们脸色骤变,撒腿就跑,却被卖铁器的张铁匠用铁钳拦住了去路。
入夜,青牛医馆的后院飘来阵阵蒜香。虎娃正指挥众人制作“秘密武器”——大蒜味的烟雾弹。“明天咱们来个‘雾里看花’!”虎娃往弹丸里塞蒜粉,“王掌柜不是说我们假货多吗?等烟雾一散,让他尝尝‘蒜味真相’!”
男主翻着账本摇头:“就知道胡闹。”可嘴角却止不住上扬。窗外,月光洒在“太极商盟”的匾额上,算盘珠子被风吹得轻轻晃动,仿佛在计算着下一场商战的胜算。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,在蒜香与智谋的交织中,愈演愈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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