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湛依旧半倚在紫檀木榻上,胸口的伤处不再渗出黑血,但衣襟上大片的暗沉血污依旧触目惊心。那张俊美到近乎妖异的脸庞苍白如雪,唯有那双眼睛,如同深渊中的寒星,冰冷、锐利、深不可测。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榻边的案几,节奏缓慢而规律,每一下都仿佛敲在人的神经上。
"合作?"他缓缓重复这个词,声音低沉沙哑,带着一种近乎危险的玩味,"本尊倒是好奇,一个下界废柴,凭什么与帝君合作?"
最后一个词被他咬得极重,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居高临下的审视。
夜枭莺嘴角的弧度更深了,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锋芒。她撑着洞壁缓缓站起身,动作因虚弱而略显迟缓,但每一步都走得异常坚定。她来到案几前,毫不客气地拿起茶壶,给自己倒了杯早已冷透的茶水,仰头一饮而尽。冰冷的茶水滑过喉咙,带来一丝清醒。
"就凭这个。"她放下茶杯,左手无名指轻轻点了点案几表面。
一点极其微弱的青铜光芒在指根处一闪而逝,神狱戒的虚影短暂显形,又迅速隐没。但那一瞬间散发出的苍茫古老气息,却让整个芥子空间内的灵气都为之一滞!
祁湛敲击案几的手指猛地顿住。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波动,那是被触及核心利益的警惕和……无法掩饰的渴望。
"九幽噬心毒,上界十大奇毒之首。"夜枭莺的声音平静得可怕,如同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,"中毒者每日需承受万蚁噬心之痛,每逢月圆之夜,毒性反噬更甚,轻则神志全失,重则经脉寸断。寻常丹药,只能暂缓,无法根治。"
她每说一句,祁湛的眼神就冷一分,到最后,整个石洞内的温度仿佛都降至冰点,令人窒息的压力如同实质般碾压而来!
"你知道的太多了。"祁湛的声音轻柔得可怕,如同毒蛇吐信,"本尊该割了你的舌头。"
夜枭莺却笑了,那笑容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冷静。她非但没有后退,反而向前一步,双手撑在案几上,俯身逼近墨衍,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。
"割了我的舌头,谁给你炼丹?"她轻声反问,声音压得极低,却字字如刀,"谁帮你压制毒性?谁……有可能找到真正的解毒之法?"
最后一句话如同一记重锤,狠狠砸在祁湛心头!他的瞳孔猛地收缩,一直平静如深潭的气息出现了瞬间的紊乱!
解毒!这两个字对他的冲击,远超夜枭莺的想象!自从身中此毒,他试遍上界手段,访遍名医大能,得到的答案永远是"无解"!只能靠强横修为硬抗,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日日被剧毒侵蚀,从云端跌落泥潭!
而现在,这个下界废柴,竟敢大言不惭地说"解毒"?!
"狂妄!"祁湛猛地抬手,一把掐住夜枭莺纤细的脖颈,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喉骨!他的眼中赤红再起,疯狂与理智激烈交锋,"就凭你那点微末伎俩?就凭一颗不入流的百炼星魄丹?你可知本尊试过多少——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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