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家的天,塌了。
岑墨和他的父亲,因涉嫌故意伤害、强奸(未遂)、妨害作证等多项罪名被刑事拘留。
在如山的铁证面前,他们的心理防线很快被攻破,对十几年前的罪行供认不讳。
岑家的产业,也因为这桩惊天丑闻而股价暴跌,摇摇欲坠。
至于岑雅,她在溜走后便彻底销声匿迹。
我后来听说,她从公公那里骗走了一大笔钱。
这个女人,从头到尾,爱的都不是岑墨,而是岑家的钱和权。
我哥苏呈,在被拘留了十几天后,终于被无罪释放。
我去接他那天,他瘦了一大圈,眼神里还带着惊恐和茫然。
他走出拘留所的大门,看到我,眼圈一下子就红了。
“小晚……”
我冲上去,紧紧地抱住他。
“哥,没事了,都过去了。”
他抱着我,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,哭得像个孩子。
那些被尘封了十几年的恐惧、屈辱和痛苦,在这一刻,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。
我没有告诉他全部的真相,我怕他承受不住。
我只告诉他,是婆婆精神出了问题,认错了人,现在一切都澄清了。
他信了,他那么善良,甚至还在为那个“伤害”了他的老太太担心。
“那……阿姨她没事吧?”
“她没事。”我摇摇头,心里一阵酸楚。
婆婆被送进了一家环境很好的疗养院。
我去看过她一次。
她一个人坐在花园的长椅上,安静地“听”着鸟叫。
我走到她身边,她似乎知道是我,侧过头,露出一个很淡的笑。
“小晚,谢谢你。”
“妈,该说谢谢的是我。”
我握住她的手,“谢谢你,保护了我哥。”
她摇了摇头,眼角滑下一滴泪。
“我没能保护好他……也没能教好我的儿子……”
我们静静地坐了很久,谁也没有再说话。
有些伤痛,需要用一生去治愈。
但至少,罪恶已经被终结,善良得到了喘息的机会。
我和岑墨的离婚手续办得很快。
他净身出户,岑家所有的财产都被冻结,用于赔偿和还债。
我和林薇薇,也和好如初。
她抱着我哭了很久,不停地骂自己是猪,说对不起我。
我笑着拍她的背:“都过去了。没有你,我一个人也做不到。”
是啊,都过去了。
我带着哥哥,离开了那座南方的滨海小城。
回北地的火车上,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,暖洋洋的。
哥哥靠在座位上睡着了,眉头舒展,睡得很安详。
前方的路还很长,我和哥哥,都要好好地活下去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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