租屋里，抱着膝盖，把脸埋进手臂里。 三年了。 终于结束了。 第二天，警方公布了调查结果。 方晴雨涉嫌诈骗金额高达两千九百万元，受害者超过三千人。 其中打赏金额最高的十个人，全部家破人亡。 有人卖房给她打赏，有人借高利贷，有人挪用公款。 而那个叫“守护雨宝到底”的外卖员，只是其中最悲惨的一个。 除了诈骗，警方还重启了白楠音的案件调查。 他们找到了当年负责现场勘查的技术人员，重新调取了所有证据。 最终发现，白楠音的坠楼现场，有明显的搏斗痕迹。 而这些痕迹，当年被刻意忽略了。 因为方晴雨的“不在场证明”太完美了。 她确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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